南亨少妇阿媚颤微微地解开衣服的扣子,貌似曾在龙南新闻中见过的对方把嘴脸凑上来
……阿媚内心五味杂陈,有泪水在眼眶疯狂旋转……
这不是电视镜头,也不是小说片段,而是阿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奶妈的情景。物欲横流、两极分化的小城龙南,出现奶妈这个行当也不为奇,有需求就有市场嘛。话虽这样说,滚滚红尘又有几个人深知个中滋味?
南亨少妇阿媚的倾情陈述,让我们略窥其中一二。
濂江宛转绕芳甸。江天一色无纤尘。南亨少妇阿媚却没有多大兴致欣赏这窗外春江花月夜。她在七孔八窍的租屋中把多余的奶水挤在瓷碗里,然后犹豫了一下把奶水泼到窗外
,奶水在江波上扑地一响便无声无息了,她的沉沉叹息却如幽灵般在春江花月夜徘徊:
人说奶水贵如金,可是,除了娃儿痴爱,又有谁喜欢这带着骚味的浊汤?
哎呦,这么好的东西倒掉多可惜,你呀,简直是浪费资源。前来串门的隔壁租客虹姐眼尖口快,一惊一乍地嚷道。你想吃,就过来吃吧。阿媚低声调笑她。你以为我是女同?
你倒掉真是可惜,人家瓶装也卖五十,口装就更贵了。虹姐见阿媚老公不在家,故弄玄虚的说。什么是口装?阿媚不经意地问。就是给男人亲自喂奶呗,一次五张老人头,这可是你一个月的房租!虹姐深知阿媚的生活困境,她的话说到了阿媚的心坎上。阿媚犹豫了一下没把手中的瓷碗放下,可是,真要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袒胸露乳,她还是过不了这个坎儿。
就在这当口,阿媚的阿爸因患胆结石坐进了县中医院。现在坐个院动个手术五、六千很正常,万数走也不稀罕。问题是阿媚娘家婆家都穷,老公办养猪场又因年成不好负债累累。阿媚向人借钱,大家都知道自古至今最难借的东西就是钱,一分钱难倒一个英雄汉并不是传奇。借钱过程中的困窘,使阿媚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虹姐是一个常行走于米巷的人,她给阿媚介绍了第一个顾客。虹姐再三叮嘱她,对顾客不要东问西问,对顾客的话语也没必要相信
,对顾客的额外行为要艺术性的婉拒。牢记虹姐的叮嘱,阿媚来到了XX宾馆门口,她在门口徘徊了几回,才拉了一下衣角甩了甩右手走进大门。走进房间,一个肥头大耳貌似在龙南新闻中见过的男人窜入她的视野。
对方叫她关掉手机,并命令她动作快一点。
阿媚迟迟疑疑哆哆嗦嗦地解开上衣的扣子,
对方的一副嘴脸就猴急地凑了进来……阿媚心中五味杂陈,泪水在眼眶疯狂旋转……十分钟后,对方把五张老人头塞进她松驰的内衣里,咂咂嘴示意她走人。
阿媚颤抖着走出大门,在人行道旁的扶疏花木处寻了个角落让泪水滂沱而流。她尽量压抑着哽咽声,还是引起了路人的侧目。阿媚擦干了泪水化了点淡妆才走进租屋,酣睡中的笑笑笑靥如花。也许母子心有灵犀,或者笑笑小肚饿了,阿媚刚在笑笑小床边坐下,
笑笑就醒了。阿媚把笑笑搂在胸前,笑笑两只小手就搭上来了。阿媚正欲喂乳,蓦然想到了什么,不顾笑笑的豪哭,冲进卫生间拼命的淋浴……
笑笑喝饱后,又酣睡如静莲。阿媚凝视着笑笑,心灵仿佛被一台碎石机碎成无数碎片。
想起XX宾馆的一幕,她感到自己太卑鄙了,把本该属于笑笑的奶水偷卖给别人,如果笑笑知道了,叫人情何以堪。笑笑也许知道了,只是还小不知用语言表达,要不刚才喂乳时笑笑一反常态左右不肯吮含乳头,最后挤入奶瓶笑笑才勉强喝掉呢?抚了抚笑笑
,阿媚沉沉地叹了一口气,走出七孔八窍的租屋来到外面的阳台,把那五张老人头撕碎狠狠一抛,碎片在江天一色中飞飞扬扬,最后飘落在濂江宛转的芳甸……(插图与贴中内容无关,望点击者不要浮想翩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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